似乎目的只是想了解她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。
出乎他意料的是,她竟十分健谈,能回应他的任何话题,一反工作时的沉默寡言,绝不冷场。她能侃侃而谈内心的看法,毫不保留个人观点,内容包罗万象,时事、流行、阅读心得、戏剧电影、政局……显而易见她阅听广泛,有时争论至激昂处,她会戛然而止,回以几不可见的轻哂,或语带讥嘲,从不附和他,坦白说,倘若不是她外貌纤秀,她和「娇媚」这种女性符质实在沾不上一点儿边。
她什么都谈,但很少谈自己、谈过去,就有也是轻描淡写。他只知道她在国外求学过好几年,两年前才回来,和从事教职退休的老父一同住。
她生活力求简单,宋子赫却认为,她并不简单,常有那么一瞬息,她不经意流露出一点忧伤的气味,只要灵敏些,在她独处时便可以捕捉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