靶情空白的我,寄情工作。
梦梦找过我好几次,我都推说没空见她。
「到底发生什么事?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?」她在电话里问我。
「你没做错事,能认识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光荣,我有哪一点比得上你?」我酸溜溜地说。
她挂断电啊?
她不找我,我也不找她。
她要什么就有什么--金钱、名誉、男人、爱情,她都拥有。我只是要一个晓觉,他也从我手上飞走。
命运何曾对我公平?
梦梦打电话来公司找我,她说:
「我在楼下咖啡室等你,你不来,我们以后也不要做朋友了。」
我逼于无奈到咖啡室见她。
「你为什么要避开我?」她问我。
「我没有避开你。」我说。
「你用不著否认,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你?」
「你没有开罪我,幸福的女人和不幸的女人是不可以走在一起的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