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怀里的女人从头到尾没吭出半个宇,太乖顺了,任他亲腻揽抱未发出抗议,他狐疑起来,遂慢慢松开手,一松手,田碧海竟滑溜下去整个摊软在地,动也不动,双眼半张,但无神的眸光显然已失去目视能力。
他蹲跪下去,用力拍打她的脸,唤了几次名字,田碧海皆不为所动,一阵惊恐临身,他不假思索,双掌交叠,用力在她胸骨上快速压迫数下,间中俯身朝她口中吹气,不断重复压迫及灌氧的步骤,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,机械化地做著标准急救动作,过程也许不到一分钟,他却感到漫无止境,直到不知第几次他的唇离开她半张的口,她猛地咳了一下,倒抽一口气后开始短促地自行呼吸,眼珠茫然转动著,他彻底松口气,将她扶坐起来,靠在他身上,一连迭问:「怎么样?你感觉怎样?」
身后有人疾跑过来,蹲在两人身旁直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