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近工作实在太累了。
没错!休个假放松自己就会没事了铃……铃……铃……
床畔的电话像催命般地或著,把绯衣从恍惚间回到现实。
她沉重的眼皮仍恋著睡意,迟迟不肯张开。而右手胡乱地模索著电庆,好不容易抓到听筒。
「喂——」声调中飘著浓浓的睡意。
「绯绯,还没有睡醒哪?」耳边传来熟悉的爽朗笑声。传绯衣原先像缪水黏住的双眸瞬地张开。
「采音——」她惊呼。「是你?」
「不是我还有谁?:温采音在彼端愉悦地笑者;那清脆的笑声,真令人怀念。「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?自从我聘到开罗大学,大概有……」
「六年。」诽衣直截了当地回答。
「六年?」温采音停顿一了会儿。「有那么久了吗?我怎么不觉得?」
「你哪会在意这种小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