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找一台私人飞机,飞拉斯维加斯。」他在电话中简单对秘书交代完后,从浴室取来温热毛巾,替她擦拭著身体。
「唔。」她皱了下眉,喃喃说道:「水。」
他再回来时,手里拿的却是一瓶红酒。他单臂揽起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,用酒哺喂著她。
她昏沉著,抚著他的脸庞喝了几口。
「好难喝,不要。」她别开头,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。
「那我们改喝香槟。」
他开了一瓶顶级香槟,让她配著草莓喝掉一整瓶。
体力尽失的她,原就不谙酒性,在酒性催逼之下又昏又沈又敏感,他一点点的踫触都足以让她达到高潮。只能在酒精与他的指尖撩拨下,一而再再而三地沦陷在高潮下,最终像个布娃娃似地歇在他的胸口,沈沉睡去。
她睡熟了、熟到就连他替她拭身、换上衣服都还恍惚到以为自己在作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