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可怜的。
好吧,那就摸摸。
卫臻试探着上手摸了下。
幼犬尚未完全换掉胎毛,头顶还是毛茸茸的,手感比卫臻的小毯子硬一些,但更为蓬松。
吠星是自己一路跑来的,在太阳底下,风尘仆仆。
追树叶、追它抓不住的小鸟、追暖黄的光。
毛发也因此被晒得干燥温暖,有股蒸糯米饭的味道。
卫臻的气息对吠星而言是陌生的,但这缕陌生里,夹杂着大量它熟悉的主人——燕策的气息。
熟悉和新鲜感交融,引导幼犬耸着湿润的鼻头,在她手底下一直嗅。
狗虽小,却神奇地让人在摸它时感到熨帖和放松。
卫臻摸着摸着,在小狗蓬松的毛发里,触到燕策的指尖。
吠星身上的毛被卫臻摸乱了,它不懂为什么抚摸的动作突然停了,只趴在燕策手上,对着卫臻歪歪脑袋:不摸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