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暮曦笑地灿烂,她伸手摸了摸寒朝歌的脸颊。
滑滑的软软的,很舒服的触感:“朝朝不要急,我先去换婚纱,然后我们就可以结婚啦。”
寒朝歌无情抓住了江暮曦的手腕,目光阴冷审视着她。
手腕断裂一般,江暮曦吃痛,她挣扎,试图将手抽出来。
但不管她怎么挣扎,都不能从他手中挣脱。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身患顽疾?又是怎么知道我必须娶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人?”
寒朝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质问。
她不作答,闪着晶莹的大眼睛,眼底有泪珠在打转:“朝朝,你松手,你弄疼我了。”
寒朝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:“说!不然将你丢出去喂狗!”
“呜呜呜,朝朝大坏蛋,朝朝要抓我喂狗,还抓得我好疼。”不成想这女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。
寒朝歌蹙眉,眼底的阴鸷并未散去,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