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值得我大书特书的一件丰功伟业,就是我在一九六七年将我父母斗死。想想,一个六岁的小女生就能干下如此伟大的事迹,还有什么事是她无法达成的?」
静子狠狠的打了个冷颤,眼眶内也被这想像不到的故事惊骇得凝结了跌不出的泪水。
「我满以为我的行为能使我在党内扬眉吐气。但我错了!我的出身是我一辈子脱开不了的标签。我只好丧气的到上海游荡,并莫名其妙的认了位干爹,辗转的得到至港倚亲的机会,而在一个新天地开始了我的新生活。」她伸出丰腴结实的雪白臂膀。「看,我的肌肉多结实粗壮,这是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女子不可能拥有的手臂。你应可想见我在年幼时就扛过多少吃力无法负荷的重物。」
「不过,我在香港学的又是另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