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底怎麼回事?你跟常爺,怎麼會一臉神秘兮兮?」一跨進廂門,腳步都還沒停下,天音已急急地問出口。
爆殘月不吭氣,只是伸手將她從背後摟住。他身子貼得如此近,燙熱的鼻息,還陣陣地拂進天音的耳里。
「你怎麼啦?」天音想轉身瞧他眼,可宮殘月卻牢牢定住她身子,不肯讓她回頭。
「方才,常隸跟我說了些事,這會兒我終于明白了……」
原來宮殘月方才食不下咽、魂不守舍,全是因為听了常隸說的那番話,整整兩個時辰,從親嘴說起,一直說到、姿勢、力道,還有女人會有的反應。听著常隸活色生香的內容,加上同時在腦中模擬那些揉捏招式,想也知道血氣方剛的宮殘月會出現什麼反應。
他到底在說什麼,她怎麼一點也听不懂?天音正想開口問,突然她感覺到宮殘月膨脹的,正捱著她臀兒磨著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