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……」她再次愕然,「我们素昧平生,不过是萍水相逢,是否喜欢你……一点也不重要吧?」
她实在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?好像在解释什么似的,愈描愈黑了,面对他无意间流露的伤感,她再也无法摆出过往习以为常的冷淡表情……
「当然重要。」他认真地望著她,「因为我们是朋友啊!虽然是萍水相逢,但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!」
他的眼楮深邃明亮,映出单纯的心思,望著他时,她总有股错觉,仿佛瞧见最原始的自己。
曾经,她也是以这样的一双眼楮看待他人;曾经,她也拥有如此的热情想与他人亲近……可是,她错了,直到被嘲弄、被欺负,她才明白必须剜去这样的自己,因为她生得丑陋,不配争取任何渴望的人。事、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