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诱惑,亦是刺痛。
她刚被丈夫玩过,她已是人妻,而他对结了婚的女人根本没有兴趣。
封劭寒皱眉。
握着她脚踝的大掌用力而后松开。
未曾想,玉足毫不客气地踹在他的肩头。
即便仅仅将他撼动一分,易绻也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,美眸明艳,红唇牵笑,小嘴更是不留情,赏他三个字:“柳下惠。”
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她,偏偏还坐怀不乱,真有他的。
封劭寒被她骂了也不怒,反而闲适地跪坐在地上,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没有那么压迫。
他平视着她,像是一头被她驯服的野兽。
他再次承认,他白天的时候是急了些。
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奴役,何况远在瑞士的那段日子确实不堪回首。
当年,易绻像个公主似的奴役他,刁难他的任务包括且不限于捞游泳圈——
她还要他给她当人形靠枕,她睡觉的时候不许他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