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不到他此刻怪异的模样。
包让人感到怪异的是,不知谁在阳朔镇下了什么药,那日所有见过胡隶京妖怪模样的人好像全都失忆了,没有人提起那件事,甚至没有人注意胡府。
「隶京,药煎好了。」秦嫂端著药走进房里的时候虎彪彪依然沉睡著,好像要一直睡下去似的,「要我喂虎姑娘吃下吗?」
胡隶京的手伸出来想接过药碗,可在目睹自己已经变成爪子的手后,他又硬生生地撤了回来,示意秦嫂代替自己喂虎彪彪喝药。
我现在这副样子就算不吓到她,也会伤了她——胡隶京背对著床站著,窗外阴沉的天透过窗纸笼罩在他身上,他连这片阴沉都不想拥有,久不梳理的发垂于肩头,他捡了房里最阴暗的地方站著。
虎老伯隐身在房梁上,见著女儿的苍白,也见著胡隶京的阴沉。此时此刻,他也无计可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