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真的头好晕,好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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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小路,这个暴躁、固执、时常不用大脑思考的女孩,就如她自己说的:我很识相。
她真的很「识相」,连续的,她不会客,那个客就是以为自己一次没来,而激怒了罗小路的程多伦。
怀著沮丧的心清离开监狱,勉强打起精神,挤公共汽车去当家教。
家教完了,拖著极度疲倦的身子,回到三个榻榻米的小房间,里面竟坐著一人——,舒云,抽著烟,烟灰缸都满了,显然,她来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「舒云?」
「去家教了?」舒云弹弹烟灰:「我来的时间不对,你再不回来,我就走了。」程多伦把手上的书放下来,情绪的败坏,似乎也需要一根烟。
「给我一根。」
点上了烟,程多伦重重的吸了一口,一坐在床上。
「又来劝我回家?」
「劝得动吗?」
程多伦勉强笑笑,头往床角一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