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,希晨?你的脑袋还好吧?」
我听著爷爷叽讽的语气,只是淡淡地答道:「是啊!」爷爷又不是不知道我脑子早摔坏了。
爷爷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一眼,我微笑以对。哼!输几盘棋算什么,这又不是我的目的,再说,我会死吗?会痛吗?不会啊!
「小狐狸,你到底有何居心?」
爷爷敏锐的思绪让我笑意加深。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啊!我放下了手上的棋,只是轻轻地说:「在爷爷面前,我怎么敢有什么居心啊?只是爷孙俩叙叙旧,也称得上居心吗?」
爷爷瞅著我,也放下了棋子:「说得也是,咱们好久都没这样聊了。自从你到国外学摄影以后,我就一直在想,等到你回来的那天,我一定要这样和你聊到天明……」
我咬了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