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想通了,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,不值得我如此这般的。」
「怎么想通的?」她好奇的问。
「社会是现实的,我不振作起来工作,谁会同情我?」他嘲弄著:「她的未婚夫再有钱也不会分一点给我,是不是?」
「倒真是很现实!」她笑了。
「没有办法,谁叫我父亲穷,没有留下财产给我。」他笑:「社会原是不公平的。」
「不要这么多牢骚,」她点点头:「你现在不是成功了?也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!」
「算了,一般人眼中我已不错,比起人家——我不过九牛一毛。」他说。
「你一定要跟费婷的未婚夫比?」她问。
「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他,但我一定要以他作目标。」他说道:「否则我心中会不平衡。」
「那表示你还很在意她。」她说。
「不是在意,她刺得我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