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修阳素来是个给点梯子就会自觉的踩上去溜达下来的人,但现在把扶手也给他装好,他却不下了。
“不行。”他执拗地又夺回书包:“我的人只能我爱。”
林夏再也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“小没良心的。”祁修阳累的鼻尖出了层细汗:“哥现在是在为了你负重前行,你不感动就算了,还嘲笑。”
林夏心说冤枉啊。
“我不是嘲笑,我是觉得我哥有点可爱。”他说着接走了祁修阳手里的布袋,语气征求的意识:“我拿这个可以吗?祁大幼稚。”
祁大幼稚耳朵又不争气的热了。
这耳朵不能要了。
他愤愤地想。
搬完书大家基本上得到了解放,有种浑身轻了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