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府里,山雨欲来的冷凝气氛浓烈得化不开。
下人们噤若寒蝉,动作都小心翼翼,生怕弄出点生响,击碎这即将崩溃的平静。
少王爷将办事不力的媒人轰出府后就沉著脸,一动也不动地做在大听里。在领教过他的雷霆大怒后,无人敢接近他十尺范围之内。
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这四个字不断在他脑子里浮现,时辰每挪一点,他的怒火就更加炽旺。没有人!从没有人敢如此羞辱他。不得到邢雨织,他绝不甘心。
少王爷紧握的拳头「踫」一声击在木桌上。原本畏畏缩缩的想进厅通报的总管吓得连忙抽腿想逃。
「什么事?鬼鬼祟祟的。」瞥见总管闪躲的身影,他出声喝问。
眼见逃不过,总管只有硬著头皮回头,嗫嗫地说道:「永凝王要你过去一趟。」
「这种事怎么不早说呢?」少王爷喝斥著,起身赶去问候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