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坐在他跑车头上嚼口香糖,真是个噩梦,是谢伟行回来了,小得不能再小的背心,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。
「啧啧啧,终于看清了淑女狰狞的面孔?」
「走开!」
「失望?伤心?抑或,我说得太严重了,你是中国人,红黄蓝白黑,你什么没有见过。」哈哈笑起来。
这时,罩著面纱的她出现,低声喝她女儿:「让开!」
谢伟行哪里肯听。
可是年轻人已经上车开动车子,跑车一向前冲,将她自车头抖到地上。
他再往后退,一拐弯,驶出宁静路。
车子一路奔驰,他没有超速,可是也绝对没有慢下来。
他回到闹市。
一向以为自己生活在噩梦中的他至今才知道什么叫做噩梦。
他把车子停在街角,红日炎炎,但一切都不像是真的。
他把头伏在驾驶盘上。
有人敲他的车窗。
「先生,你没有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