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开朗洒脱呢?去了哪里?」
「针不刺到肉不知道痛,」她苦笑。「不能每件事都以洒脱对付。这件事我洒脱不起来。」
「哲人知道?」
「我不想给他任何压力,他太忙,压力本已够重。我怕再加一点点他就承受不住,垮下来。」
「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助他一臂之力?」他问。他眼光十分有智慧。
她呆呆地望了一阵,突然间眉头就展开了,酒也清醒不少,人也精神起来。
「你说得对,为什么不助他一臂之力?」她反问。
「别误会我的意思,我希望一切美好。」
「美好的定义每个人不同,我也希望美好。」她笑。」今夜登台吗?我陪你去。」
「我打电话让经人来。」他站起来。
「不,」她阻止他。「说好了只是我们俩,今夜我不想见任何人。」
「你总要见他的。」
「是。但决不是今天。」她肯定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