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不適應。」他拿過狐裘,低頭為她穿上。
喜鵲飄飄然,現在就連雙頰是在發熱還是發冷都不知道了,愣愣地被他半抱著走出轎子。
只是,才出了轎子,一陣寒氣便隨之盤旋而上,她打了個哆嗦,驀地回過神來。
這座蓋在地底的宮殿,觸目所及都是清一色的白。白玉燈柱、白玉桌椅、白玉擺飾、白色蘭花,白得讓人心頭發毛。
她的手輕觸了下獨孤蘭君的,他手掌旋即握住她的。
她發現他的手比平時更冷了,于是將它們舉到手邊呵著氣。「少主,這邊請。」兩名臉色蒼白的黑衣少年,提著白色燈籠為他們領路。
「他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,幸好他們沒穿白色衣服,不然我鐵定會嚇到哭出來……」她說。
「巫咸國里只有我娘可以穿白衣。」他說。
「其他人穿白衣會怎樣?」
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