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没有儿子可以继承家业吗?」段炅尧的脸上露出一抹讪笑。
见状,段浪尧叹气摇头。
他的兄长自从认祖归宗后,脸上总是挂著冷冷的笑容,让他和父亲无法走入他的内心世界。
这也令他与父亲伤透了脑筋,他们想尽办法要逗他笑,但自从他三年前回到段家后,他与父亲都没见过他露出真诚的笑容。
炅尧这么冷酷,或许与舒舞臻的消失有关。
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,因为唯一知道她去处的人,始终三缄其口,他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;只知道这三年来,舒舞臻这三个字就像一颗炸弹,可以轻易地引发炅尧的怒火。
一提到这个女人,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发怒,很难想像他会疯狂得像一只受伤的野兽,任何人都无法靠近他;为了发泄怒火,他还会发狂似地拿身边的东西乱丢乱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