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醫館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——
「大夫不在!」
天音听了,馬上拉著宮殘月往醫館沖。
「我不管,無論如何你們都得馬上將大夫找來……」常隸正在藥房里大吵大鬧,只差沒把人家屋頂掀了。
事不關己,關己則亂。莫怪常隸反應過度,實是因為白初蕊早已痛得冷汗直流——他素來最疼他這個妻子,見她難受,那可比剜他心頭肉還痛。
爆殘月幫天音排開圍觀的人潮,個頭嬌小的她一腳跨進醫館里,就說:「讓我瞧瞧。」
常隸還來不及細問天音底細,她一下已蹲到白初蕊身前,按著她脈搏凝神探測。常隸習過醫理,一見天音把脈動作,便知她絕不是一般胡騙的賣藥郎中。
「你相信我麼?」天音看著常隸問道。
「什麼?」常隸皺眉。
「我要開一帖藥方讀夫人服下,就不知你肯不肯相信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