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集中营怎样?」
墙角的玫瑰突然跳起来,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向一间屋子奔去,慧玲恍如未见,她完全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中。
「说下去,集中营怎样?说!」以哲紧逼著。
「那——那——有许多人,许多人被关在里面,」慧玲掩著脸,一边说一边哭,恐惧又痛恨的。「他们叫那地方是治疗中心,什治疗,他们根本把人不当人,关在黑房里,关在铁笼里,他们只是折磨人,直到人死去!你说,这是不是集中营?是不是集中营?」
以哲皱皱眉,他立刻想到精神病院,慧玲说的一定是和这方面有关,她进过精神病院?或是她的什亲人?一定是的,慧玲虽不是精神病患者,但她的精神总是十分紧张,是那种神经质的女人!
「谁被关在那治疗中心?」他把声音放柔一点,他已找到她恐惧的根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