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有什么证据吗?」
「如果你没有来过,和你应该是第一次儿面的羽衣,为什么会那么怕你?以他那种天真的个性,不可能对任何人抱有敌意和恐惧。」
董香绮面对韩仇愈的指控,无言以对。
「你又为什么那么亲昵的叫著羽衣的名字?」亲昵得令人作呕。
董香绮别过头,不去理会爆发边缘的韩仇愈。
韩仇愈硬是抬起董香绮的头,语气中压抑著满满的愤怒。
「说,你和羽衣说了什么?」
董香绮甩开韩仇愈的手,冷冷的说道:「我只是请他放弃你罢了!」
「只有这样?」
「我还说,我就要和你订婚了,而你之所以不告诉他,是因为你根本不爱他,你只是同情他对你的爱罢了。」她说的难道有错吗?
「你凭什么这么说?一他相信,羽衣听到时一定非常的悲伤。
「凭我是你的末婚妻。」她就是有资格、有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