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现在宫里的人视他如阎王般,愿意忍受他脾气的也只有这个妹妹了。
「皇兄,您的性子真要改一改,全宫里的人都怕您呢!」南宫漾月坐下时不免了他两句,恐怕全宫里也只有她敢当面说他。
知道自己有错的南宫漾日没有辩解,只是再斟了一杯酒,将它一口气吞下。
「怎么?又想起那个女人?」南宫漾月试探地问,其实看他的样子她就明白了七、八分,只是不好意思直说。
心事被说中的南宫漾日连忙摇头否认:「你别瞎猜。」他将头转向一旁,怕自己眸中流露的心虚会被漾月看出来。
南宫漾月看他这模样就觉得好笑,倒也不急著说破,缓缓为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「啧,天下之大,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该从何找起?臣妹劝皇兄还是趁早死心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