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停一停,再说:「你呢?」
「我的答案和你一样,」他又笑起来。「你信不信?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?」
她没有移开在他脸上的视线,好半天才说:
「信与不信又有什?分别?」
他呆楞一下,立刻笑起来。
「是。信与不信没有分别。」他说。
她聪明,他也不笨,两人有棋鼓相当之感。
「你似乎很喜欢一个家庭。」她说。努力把自己装扮成置身事外的旁观者。
「我只是懒,」他没说真话。「依附著你们家,至少可以免除自己烧饭之苦。」
「你请不起一个烧饭佣人?」她笑。
「今天——目标你都针对我。」他摇头。
「怎?不说从开始我就针对著你?」她问。
「开始——不算针对,是不接受,」他很清楚。「现在是针对,因为你不承认也好,我的确算是你们家的一份子,即使只是外围。」
「跑马吗?外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