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享受闲散的时候,享受那几小时闲云野鹤的感觉,我什?都没有想。」他说。
「你不象这样的人。」她说。
「谁的外表能代表他的人?你吗?」他反问。
「你实在很矛盾。」她说。她记得上次已说过同样的话。「你过的生活和理想完全相反。」
「这是人类的悲哀。」他垂下头。
「我不觉得会有这种悲哀,」她说:「我若喜欢这种生活,我会毫不考虑的去追寻,没有矛盾。」
「我与你——不同。」他摇头。
「有什?不同?你不见得有家累,是不是?」她凝望著他。大胡子后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?「你是不必负担家庭的。」
「不必。」他说。漠然的。
「那不就行了?」她十分不以为然。「辞了工作,背著行囊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,毫无牵绊。」
「我已去过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