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丘只有喊痛的权利,因为他的两条腿被师尊牢牢夹住,动弹不得,手也被刚刚在挣扎中散落的发带束起来。
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,林丘一定会为自己现在的狼狈而惊得说不出话。
头发散了满背,脸颊由于痛哭与叫喊的缺氧而布满红晕,鬓边湿漉漉的,卷曲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上面,满脸的泪水,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林丘被掐着腰抱起来,面对松生,头发垂落在脸颊两边,手还被束在背后。
松生问:“以后会好好涂药了吗?”
林丘说这几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:“会……会了。”他感觉呼吸一下身上都疼。
松生没再说别的,只是解开手腕上的发带,然后一只手穿过林丘的腿弯,一只手托着背,把他横抱回卧室,放在床上。
林丘现在没有任何力气,不论是松生褪掉衣物检查身上的伤还是其他什么,他都无法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