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?」消失得真快,莫非他有灵通,透视了她的心思?
「妳的脚趾流血了,没发现吗?」声音从下方传来,她蓦地惊跳。
「别紧张,血看起来流了不多,应该只是皮肉伤,不过最好消毒包扎一下,妳穿凉鞋,伤口容易感染。」他俯近她的脚面认真观察了一回,下了结论。
垂首一探,所言不假,女人的鞋跟威力惊人,刚才只顾等著椎心痛楚散去,竟没发现异样,她展开手心,上头的确沾了斑斑血渍。
「没关系,没关系,我用面纸暂时包覆一下就可以了。」她不自在地将脚抽开。他是不是太不避讳了?虽然一只可悲的血趾实在引不起任何暧昧的联想。
「到我的研究室吧!就在附近。别小看伤口,引发了组织炎就得不偿失了。」他平静地建议,并不准备求得她的同意,径自走向隐匿在一片小花海后的建筑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