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雅竹试图轻描淡写,可——
「这还叫只是磨破一点皮?」瞪著她伤痕累累的掌心,燕赤烈的表情狞恶,「丹穆那小子呢?他是怎么保护你的!」
「本来就只是磨破了点……」炽热的唇印上了她的掌心,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惊跳了一下,声音亦戛然而止。
「乖乖的别动。」燕赤烈眼神热烈而专注,舌尖仔细的舌忝舐著那遍布掌心的细密伤口。
「你别这样,我的手上很脏。」当他这么做的时候,雅竹觉得自己膝盖开始发软,整个人有一种站不住的感觉。
「伤口还很痛吗?」燕赤烈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。
「好、好多了。」她的身子不知为何,忽然变得臊热。雅竹咽了一口唾沫,干巴巴的道。
「那就好。」呵呵!看来她对自己并非无动于衷,燕赤烈暗自高兴,还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