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笑的拿起手中的调酒,朝他扬了扬,「这叫恶魔。当Hermit为我调了这杯酒之后,我就爱上了它,我怎么能否认曾听过它呢?」
应炜冠有瞬间的怔愣,随即自嘲的扬唇,「呵,我早该知道妳是恶魔了。」
还记得那时她在酒馆外被纠缠时,James曾喊出这两个字,只是他当时根本没将这两者联想在一起。
「我的确是恶魔没错。」蒋冰艳挺挺胸膛,「我以我的工作为傲。」
「所以……妳接近我是因为杨芯玲的委托?」他艰困的问出心中早已知道答案的疑问。
她沉默的垂下羽睫,好半晌才虚弱道:「没错。」
血色霎时自他英俊的脸庞退去,空气宛若在他们之间被冻结了起来。
「呃,你们要不要坐下来慢慢谈,边喝酒边聊啊。」看著他们之间气氛僵滞,James忍不住开口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