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袭咏尊假意怜悯的扶她人房,擦拭她的脸颊。「为何呜呼哀哉?」
「你还敢问我!」采心满腹怨气的打量袭咏尊,既高兴他不是真的傻了,又不高兴他的欺骗。
她用力捏他的腰,扭呀扭的始终听不到期盼中的惨叫,她的手指反因他坚硬的肌肉而酸痛。
「袭咏尊你说,为什么耍诈?」
「妳我之间,谁先对不起谁?」他反问了一句。
她哑了。
袭咏尊轻声一叹,吩咐:「没事了就去给我倒茶水,备糕点。」
「……」她又不是他的下人!
「不愿意?」他刮著她鼻子。「这就是妳的待客之道?」
「你不知道我还在生气?」
「妳从不反省自己的过失?」
「嘿!玩弄我,居然还要我反省?」采心举起拳头,手隐隐颤动。「我长途奔波,受尽悔恨煎熬,还为你痛苦得寝食难安!」
「真是感、人、肺、腑!」袭咏尊翻了翻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