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门办事,万无一失,公主一向信任他。”
戚饮冰在屋子里踱步一圈,终是没忍住,又急又气地质问道:“我听说,二皇子临死前,骂你是高阳家的一条狗,这你也忍了?”
谢云潇仿佛什么也不介意似的,冷冷淡淡地说:“你打听到了不少消息。”
戚饮冰唯恐他彻查军营,闹出一场无妄之灾。她补充道:“这些消息都是秋石亲口告诉我的,你也别怪他,他和我相识十多年,我们一块儿驻守过月门关,情同骨肉,亲如手足……”
桌上蜡烛“啪”的一声,爆开一朵灯花,闪过一团光焰。烛火飘忽不定,这间宽敞的屋子又显得昏暗不明,谢云潇的神色隐在阴影里,令人无从琢磨。戚饮冰久久地凝视着他,她只觉得,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疏远,如此遥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