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十四五的年纪,穿着知县的官服,长相英俊,却少年老成,眼底无光,就连整齐束起的头发都露了白。
晏几道说道:“原先生,欧阳提刑来了。”
原晔并没有坐下,仍然保持着那副垂首恭敬的模样:“晏大人,原某如今是戴罪之身,没有什么依仗。你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晏几道:“是,本官知道了。”
晏几道立刻恢复官员仪态:“原先生,欧阳提刑来本县巡检,于县衙门口遇人喊冤,亲自审问,得知案子涉及你的夫人和妹妹,已经着人去提了。约莫这会儿已经将人带过来了。”
原晔问:“是什么案子?”
晏几道:“据那报案的妇人所说,她和她男人是因偷盗流放至此,已经过了苦刑期,一直无钱搬离荒村。近日,听说你夫人带着嫁妆嫁过来,所以想碰碰运气借些银钱,没想到不仅没借到,人还失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