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秋若水張大了眼楮看著他,像在看一個怪物。「露竹說你是書呆子,你看人還真是沒眼光。」
秋含愚一笑,也不反駁。「小竹好像快生了,是什麼時候?」
「你當了她三年家教,又不是下認識她,干麼不自己問她?」
秋含愚不說話了,低下頭來繼續寫稿。
秋若水嘆了一口氣,轉過話題。「小叔最近在忙些什麼?怎麼老見你在寫東西?」
「一個私人基金會委托的研究案,要我研究調查戒嚴時期的一些事件。」秋含愚說到這,忽然嘆了口氣。「可惜很多官方資料都還沒解密,政府硬是扣著不放,資助的經費都花掉快一半了,研究報告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。」
「這樣啊──」秋若水不懂,也沒興趣深究,轉身往置報處走去。
「若水!」秋含愚忽然開口叫她。
「什麼事?」秋若水停步回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