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神伤片刻,他眼眸一凌,讥讽道:“圣人有什么好伤感的?这些多半是您做的,您何必露出这副虚情假意的慈悲相,您有多残忍,本座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他冷笑:“圣人身处权力巅峰,你只需要自己的逻辑圆融自洽,旁人如何想,怕是从来不管吧。”
“别闹。”谢衍将宽敞的衣袍披在身上,遮住修长的一段脖颈,还有隐没的痕迹。
纵情后,他浑身的骨头都发懒,不太想动。
即使被这般控诉,也不过是扯着他披如海藻的墨发,迫使他的囚徒低头俯首,向他献上一个吻。
谢衍早就对这些讥讽免疫,小狗被拴着,由着他揉捏调/教,再怎么尖牙利齿也翻不出掌心,也只有这张嘴不饶人。
索性让他骂两句过过瘾。再不济,亲上两下,他的唇就软了,很容易就能驯服。
殷无极被他吻过嘴唇,顿时就没声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