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退所有的下人,此刻房里就只剩下韦煦和柳似泪。
「刚刚动手打人是我的不对,可是你也不该那样说自己。」他听得心多痛、多难受,她不知道吗?
「在贝勒爷的眼中,似泪不就是个人尽可夫、下贱卑劣的妓女吗?」她顺从他的话,错了吗?
「不是不是,你是我的妻,我唯一的妻,听懂了没有?」都怪他,一切都怪他,早知如此,他就不该报复她,她也是受害者啊。
「妻?贝勒爷想要娶个妓女做妻子,万岁爷恐怕不会同意,更何况我还是你阿玛的妾。」换作是以前,她或许会很感动,只是太晚了,一切都太晚了。
「我不管皇上答不答应,我就是要你,只要你。」为了她,他甚至可以放弃一切。
「可是我不想要你。」也要不起。
「什么意嗯?」难道她想离开?不,不可以。
「因为我不爱你,从没爱过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