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麼說,那位逃走的公孫小姐琴棋書畫全都是一時之選,而她就只有裝神弄鬼、救回她的賭鬼爹爹,這兩件事最在行。
她是不知道南宮嘯天究竟是做何營生,不過倒是听說南宮嘯天家里牆壁都鋪金瓖銀,想來八成是個腦滿腸肥的老頭兒吧!
「老牛吃嫩草,硬是要娶個十八歲姑娘,難怪新娘子要逃走。」金映兒啐了一聲,對于這種急色鬼德行已經看得多了。
「姑娘在說什麼呢?」
八人大轎在路旁停了下來,許媒婆撩起紅簾,很快進入轎里。
金映兒瞄了許媒婆一眼,雙手交握在胸前,涂滿胭脂的圓紅小嘴噘得半天高。
「你說話小聲點,萬一讓轎夫們听到還得了?」許媒婆在她手臂上重重擰了一把,不客氣地說道。
「你動作客氣些!要是給旁人看到你這麼對待縣令妹子,誰還相信我是真的新嫁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