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吉里、巴哈马斯、百慕达这三个地方,实在又是老人才去的,去等死,」
「完全赞成!」我由衷地说。
车子到了浅水湾,我们更衣下沙滩。绵绵笑,「瞧惯三十八寸胸的鬼妹,现在你眼楮受委曲了。」
我也好笑。
她永远是这么明快轻松,这可爱的女子。
我问:「你在英国念什么?」
「艺术。」
「上帝。」
「所以我在做设计工作,不需要上班。」她笑。
「艺术家。」我羡慕的说。
她特有的气质,一举一动都秀丽异常,我早该猜到。
「你是科学家。」她指一指我。
「谁都可以做科学家。」我没好气,「不需要有天才。」
「爱迪生呢?」她调皮的问。
「只有一个爱迪生。」我说。
她说:「也只有一个毕加索。」
我们俩一齐笑。
「嗳,你有恋爱过吗?」我问她。
「好几次,没成功,每一次都像死里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