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知道父母是谁,反正过一天,算一天。」
说著,他薄唇微掀,自嘲了笑了笑。
镂月有些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,默默给予他力量说下去。
「直到十岁那年,我被一群恶少欺负,被痛打得几乎残废,断送了性命,我的人生目标才出现,那便是我要学武,要拥有能绝对自保的能力,再不教人看不起。但我没有银子、没有背景,根本无法拜师,我不死心,便躲在武馆外偷看、偷学,甚至偷看武馆的武册,就算被发现了,大不了被痛打一顿,或做苦工抵销,尽避学得十分艰辛,但我都忍下来了,前前后后,轮替数十个武馆,就这么熬过了十二年。」
镂月边听著,边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峰,叹道:「难怪你会说自己没有师父。」他学武的过程是如此煎熬、如此难耐,如此不堪回首呵!
炎炽淡然一笑,又道:「唯一庆幸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