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爱原来都具附带条件,患难之下的真情不外如此。
一片失望带来千头万绪。
但这一句到明天便与我无关了,心头一轻。一切喜怒哀乐都会离我而去。
我才十七岁,太可惜,有很多女人,活到三十七岁还是很美的,这廿年的风光就与我无缘了。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吧,世上没有免费的东西,荣华富贵也是要熬回来的,我们看不到那么多阴黯中发生的事。
即使要与父母亲说再见,我也不觉有什么歉意,他们对我这次的决定也有促逼,也许不应怪谁,我糊涂的上床睡觉。
妈妈为著照顾住院的父亲,忙得根本无暇注意我。
第二天一早,约瑟来电。
他说:「我买到安眠药。」
「吃一瓶足够没有?」我问。
「如果与酒混在一起吃,恐怕够了。」
「什么酒?」
「拔兰地威士忌之类的烈酒。」
「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