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不回去?」他已慢慢习惯她毫无预警的出现。
女人无所谓的向地耸耸肩,弹跳到沙发上,盘腿坐了下来。
斑立寒脱下外套,发现壁炉前面的地毯沾了一大块污渍。「这是你上次弄的?」他问。
「嗯,是你的烟囱管太脏,还弄得我一身灰。」她反倒指责他的不是。本来嘛,台湾这种天气根本用不到壁炉,干嘛学人时髦弄根烟囱积灰尘、养虫子,还差点客她摔得鼻青脸肿。
「你爬囱管?大门没锁,你可以大大方方走进来呀!」
「没办法,规定的。」她望著四周,盘著腿直接飘到酒柜旁。「这是什么?」
「酒。」
酒?她好久没喝了。她记得以前总是偷偷跑到地窖里独自啜饮那微甜的酒香。
拔开瓶盖,她仰首灌了一口。不料,原来盘坐飘在半空中的身子,如重力加速度般直坠到地上。
斑立寒绕过椅子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