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嗔道:「你还真是很吝惜那几弯口水啊!」她坐在马车外面,两只脚悬空晃荡著,嘟著嘴气鼓鼓的模样,「你就这么不待见我,不乐意同我说话?」
他又说错话了?李原庸偏过脸来望向她,「我嘴笨,未免说错话,还是不说的好。」
「只要你乐意同我说话,说什么我都爱听。我恼的便是你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,把人一颗暖烘烘的心硬是逼冷了,凉透了。」她噘著小嘴,气恼中不乏稚气。
望著她,难得地,他起了说话的心:「我幼年离家,长年在外漂泊。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居多,早已习惯了沉默寂静的独居生活。后来进了宫,跟随耀王爷身边。那时永娴王后便同我说,这宫里想盼著耀王爷死的人太多了,王后有令,要我关上嘴巴,打开双目双耳。我遵照后旨,用心去看去听,更是不敢多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