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叫她到医院去,我替她找最好的心脏科医生。」
「历史证明她的生命只有这么一点。」
「你既然来了,就得尽人事,况且她热爱生命。」
「她确实很坚强,换了是我,早垮下来。」
老方凝视我,「不见得。」
我不语。
「要不要试试这具新远具?我不妨碍你。」他识趣的退出。
事情拆穿后,他对我更好,努力想我适应新环境,最好留下来。
母亲说什么来著?我坐在古董电脑的表板前思索。她说,在她年幼丧母的克难时期,有一位好心的阿姨,尽心尽意照顾她。
那位女士后来怎么了,亦即是我后来怎么了?为什么没好好听母亲说什么,每想到此,真想撞墙。
为何母亲从来没向我提到方中信这个人?他后来有没有照顾她,有没有遵守诺言?
发誓如果回到母亲身边,我要坐在她对面,沏壶好茶,叫她细说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