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我香到她把男孩子唬得一愕愕的,就又好气又好笑,感慨万分。
然而这些男人、无论如何被阿清作弄,还是心甘情愿的往我们家跑,真叫人奇怪。
阿清有一次嘿嘿的冷笑,「活该,谁叫他们死心塌地?」
我便说:「阿清,对你死心,你就也该怜惜他们一点。」
「怜惜?姊,你又不懂了,不懂就别充内行。」
「怎么?」
「这些人都是天生的贱骨头,你一怜惜他们,他们也就趁势上来了,岂可叫他们尝著甜头?」
我摇摇头,「你晚上倒睡得著?没良心的家伙!」
「我?」阿清拍拍胸口,「睡得著吃得下,好开心!」
我笑了出来。
「嗳,妈养我的时候,就长少了一颗良心。」她笑说。
「那你多幸运。」我舒出一口气,「这年头,没良心的好。」
「自然。」她哈哈的笑起来,无忧无虑得叫人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