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出钥匙串,咔哒一声,左侧的移门就被推开了。柜子里的隔板一共七层,每层的文件盒紧挨着,那盒子的尺寸从上至下是由小到大的。
这天的密封袋里装的算小物件,宋文远搬了张凳子站高些,将吸管和叉子放入第二层左数的第三个盒子里,那只文件盒上贴有一个标签,上面单书一个“越”字,年份写作“2024”。
一切置办稳妥,宋文远从凳子上跳下,将左侧移门落好锁,最终回到书桌前,从第一个抽屉里,取出了砖头一般厚的日记本。
他打开窗帘,夕阳血红色的余光倾泻进来,那首出门前被单曲循环的音乐再一次响起。
当旋律又播放至“aye!it's a good day to be!”,宋文远于日记本上写下了一句小诗:
喝了越越剩下的气泡水
于杯口的同一处
这是我们的
第二十七次亲吻
收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