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寫愛情小說,怎麼接吻起來這麼生澀?」他撫著她的臉頰,眼里閃爍的卻是純男性的佔有光芒。
「每寫一本都要談一次戀愛的話,我豈不變成狂了。」撫著自己被他吻疼的唇,她連話都說得氣喘吁吁。
「身為愛情小說的作者,對於男女之間的熱情,應該親身體會得更嫺熟一些,這樣你的主角們才能激出更濃烈的火花。」他的大掌承諾似地探入她頸後的長發,順著雪白的修頸游移而下。
他的體溫透過微繭的指尖,讓她不住輕顫著。
「我問你啊──合約為什麼至少是一年?」她紅了臉,很快地轉移話題。
奔正耀臉色一凜,停下對她的逗弄,重新燃起一根菸,重重吸了一口,嚴凝的神情與方才判若兩人。
「因為我母親年事已高,三個月前才又因為心髒不佳而入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