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是我走得太急,无礼撞到了夫人,夫人恕罪。”
他一本正经地道歉,脸上没半点尴尬,好像刚才强词夺理怒斥别人的不是他。明鹪却没心思与他计较,她没被男人抱过,僵着身体,脸烧得通红,惊慌失措,结结巴巴。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先、先放我下来,我、我、我自己会走。”
“你慌什么。”
夏裴夙莫名睨视怀中人,无视她的要求,举步就走。他官做大了,父母又在金陵老家守孝,如今的夏府,二少爷的话无人敢违逆。
这人怎么这么霸道,全无君子谦恭温厚,板着脸二五八万的样子就吓人。
明鹪欲哭无泪,男人胸膛上传来的温热令她羞臊难言,像个泥塑娃娃一样,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。
抱着她的人其实也是第一次,只觉臂弯里的小不点轻飘飘没几斤重,身上香味却扑鼻而来,搞得他心猿意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