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两个赤身、浑然忘我的人尚未发现之前,她已关上门,退了出来。「不说他在哪里,我就自己一间一间找。」她看够了,也受够了,一群沉迷酒色的浑人。
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上门闹市,还是常为手下莺莺燕燕看病的铁大夫。「许嬷嬷我先替外头那个不识得你的笨蛋给你赔不是,你就大人大量,歇手啦!」
她也不想无理取闹,看那些会长针眼的活。「叫出童仓堤,我就走人,绝不惹是生非。」
「童公子,呃──他──」许嬷嬷两只眼楮飘啊飘的,就是开不了口对童子鸡的铁大夫解释他正在巫山云雨中。
许嬷嬷的脸在向她表示──不想说。
怎地,这次找人那么难?冷下脸来,她威胁道:「不叫他出来,我可不只是入内瞧一眼而已喔!」她就不信用恐吓的,许嬷嬷还不说。
哎呀!使不得,千万不能再让他闹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