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,这可是我头一回听说娘子是这么唤夫婿的,‘我连一声相公都没听你叫过呢!」魏干云翻身下了床,「我还是离你远一点,否则等不到孩子出世,我可能已经含恨而死了。」
「我不是有心伤你的啊!」沁竹试图解释。
「但你爱的只有不凡。」他已经恢复冷静,但伤口仍旧在发痛。
「没错。」她无法对他说谎。
他只能苦笑,「光凭这一点,就足以让我遍体鳞伤。」他穿好衣服。「我搬到隔壁睡,有事尽避唤我,我不会打扰你的。」说完,他真的掉头就走。
天哪!难道她与他真要这样过一辈子?他又何辜?这全都是因为他娶了一名不爱他的女子,而这女子又不知感恩,反而处处伤他。
不凡,你既然已经抛下我,为何又与我纠缠不休?放了我吧!
沁竹缩在床上,痛苦流著泪。